你不会真准备让数字接管交通生活吧?

这几年的重庆,早高峰越来越糟糕,去年甚至重庆的拥堵超过了一些一线城市,何德何能啊?

城市交通就像躯体的血管一样,新的一天开启,把不同的资源输送到目的地进行工作,驱动城市的身体的运转,然后就有了:

  • 提供运输服务的网约车
  • 提供餐饮的商家
  • 出售烹饪工艺的厨师
  • 维持交通秩序的指导员

途经重庆菜园坝大桥,早高峰晚高峰还进行了人工车道隔离,配合上道口的调整和信号灯的变化,实现路面的分时共享,将原本固定车道数量的道路,可以兼容更多股的车流,实现路面资源使用的最大化。前提是在进入该路段前,我高德地图已经进行了路线规划的区分和提醒。数字和现实的呼应及时出现,大赞现在交通管理也得上云啊。

更别说现在很多城市在搞的绿波路段,目前也已经升级出现了“动态绿波”路段,雷达、视频监控、地磁等信息采集输入,结合排队长度、交通流量、平均车速等数据实现更加智能的信号灯协调控制。像什么可变车道、潮汐车道,都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同之处在于,可变车道是一种不确定的存在,和它挨着的有确定性的存在(也就是常规通道)

试想一下,未来的交通”网络“是什么?

云端大脑+可控的信号灯+可控路障路卡+多通道自动化切换,不只是信号灯的动态调整,连道路也可以加入机械控制系统,灵活的进行合并、拆分、封闭、改道等操作,会是这样吗?

如果我们使用的道路规划app产品(比如百度地图、高德地图、腾讯地图等)就是这套体系的一部分,我们都会去老老实实按照规划走吗?人脑中的固定认知被打破,现实的确定性变得孱弱不堪,明明这条路可以通过啊,但是接入智慧大脑后要被接管了,中心化再次形成。回归到人的本质,走出去的我,难道一定有指定的目的地吗?

提供现实的确定性固然叫好,谁都期待工作日的清晨不用再忍受拥堵的交通,就像经济学家提出的道路使用费的想法,我们为明天的道路使用权进行竞价,让经济下的主观效用来决定你是否选择明天也开着汽车参与到道路竞赛里面。

可是反过来一想,人又不是机器,留给人本应该有的主动选择性,提供增量的预期超越,这或许才是本来的样子。而不是一味的交给数字机器,科技体的发展是人类无限的延伸,我们难道认为科技体始终会源于人类的约束吗?

(记录这篇文章想法时还在2023年7月,在发布这篇文章的2024年9月份,已经看到不少城市的智能方案实例了,湖北襄阳市上线了智能潮汐车道,30秒内完成信号灯+智能潮汐车道护栏的自动移动;深圳南山区也上线了全市首个人车全感应路口,AI来灵活分配人、车通行时长。)

重庆“后厂村”的梦想家们

北京的五环外有后厂村,那里聚集了大量互联网时代的行业巨头,更是985、211的集中营,不仅有高收入,更有北漂们无垠的梦想!

重庆也有自己的后厂村——化龙桥,今天为人所知的名字是“重庆天地”或“企业天地”。搜索了下化龙桥的命名起源,缘来是因为重庆古桥名字多与龙有关,据《巴县志》记载:重庆以龙命名的桥有18座,化龙桥最出名。据1984年出版的《重庆市地名录》记载:“传说此处岩洞中有蛟龙常兴水患,清代乡里集资建桥镇龙后遂化险为夷,故名化龙桥。”

现在当然不再有这座古桥,留下来的只是“化龙桥”这个名字。化龙桥本指修在小溪上的一座清代石桥,三拱。1930年修成渝公路时,古桥被拆,原址处新建了公路桥,依然是石桥,有三拱,长十八丈四尺(60多米),当时竟是重庆第一大桥。清代修的化龙桥和1930年修的化龙桥,都位于渝中区西部,系嘉陵江二阶台地,地势平坦。

后来新的化龙桥那边,又因片区整体开发,现位置差不多在重庆天地的楼房内。(三十年代的重修是有准确资料可查的,再往前的其实网上有不少版本描述化龙桥的得名缘由,终究都是表达当时人民大众的期许,比如镇压邪恶、祈求福祉、渴望丰收等)

重庆的后厂村(如今的化龙桥)都有什么呢?

  • 这里有晚上九点钟最难打的网约车,几十上百人的排队不要意外
  • 这里的人每天用最多的屏幕,连这里公交车站的名字都叫做——“瑞天路铭依眼科站”,一旦眼睛不舒服了,希望你会最快的想到这家眼科
  • 这里有平均价格很高的工作餐,如果不是重庆小面,请准备人均20的餐标
  • 这里的人很喜欢喝咖啡,星巴克、瑞幸、M stand,甚至库迪、矢量up、Manner
  • 这里有高峰期最拥挤的公交车站,成堆的人群,接连的公交车,车站对面就是宽敞的Porsche展厅,更有可以“原地掉头”的百万U8仰望
  • 这里有最多的3镜头模组iPhone街机,到处是 “Pro人士”
  • 这里抽烟的女生也超多,是成群成群在写字楼下面路边蹲着的那种
  • 这里有目前重庆最高的新地标-陆海一号,嵩入云端,俯瞰着嘉陵江和整个城市

这里是企业天地,也像是重庆的“后厂村”,这里挤满了大厂的、中厂的、可能还有小厂的社畜。怀抱着远大的梦想,等待着有一天改变世界,向这个世界交付自己的价值。

一栋栋的玻璃幕墙的水泥建筑,在夜色里就像满身反光鳞片的怪物,把一群生物放了出来,他们回家、休息,第二天再乖乖的进入这些怪物。

这里一定是梦产生、也可是是梦成真的地方。只是,无数人的梦境重叠起来,它到底是属于谁的梦呢?

而追梦者,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梦呢?

时光隧道中的阵阵回响

它就像一头巨大的、可以移动的房子,穿过隧道的时候,黑乎乎的,我透过一堆耸立的长人看到微弱的光,人影稀疏的照在地板上。隧道里猛的晃荡了一下,手里那块儿西瓜冰糕咣当一下掉到了地上,举足无措的双目望去,光影随着车辆的移动摇曳映过地上粉红的三角冰块儿,我也跟着来回踉跄着…”(这是我第一次站在老家省城的公交车里发生的故事)

扔了扔了,掉地上就不吃了”,边说着,他用我手里空空如也的冰糕纸趁着捡起冰糕扔到了垃圾桶。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下车后,我们好像又到了一家面包店。店里奶油夹心的圆面包绝对是我当时吃过最好吃的甜点,更加令人兴奋的还吃到了奶油+葡萄干的面包。

咱礼貌一些,待会儿见了别人叫阿姨好啊

嗯,好”,我低声呢喃到,只顾着吃了(反正不要钱,先吃个够再说)。

当时还和爷爷一起,买了一条皮带状钢板材质的辅助医疗器械,应该是帮助缓解腰痛。我们一起坐在面包店里,外面就是川流的车辆和行人,一切都显得陌生又神往。记忆这大概是小学前的年纪,叔叔带着我去省会郑州的一次经历。

那时候根本不知道城市是什么,只感觉到那里人多、车多、东西也多,每个人都很匆忙、又陌生。那时候我叔还是个年轻小伙子,未婚,还在外面的世界闯荡着。

小学二年级,我叔结婚那天,栋大的录音机放在院子的高凳上,不断播放着星星点灯之类的歌曲,好大一个录音机,就像看现在的28寸行李箱一样。晚上我糊里糊涂的被安排压床(话说现在老家好像也没有这个风俗了),结果就在我叔我婶的婚房里,他们中间…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醒来赶紧一溜烟儿跑回了家。哪知道小时候天天都在干嘛,记得我婶当时也教学,心里还是有点对于老师的胆怯,但是所有人对“小人”当然是额外的关照。

转眼数十载,堂弟都到了谈婚年龄,2023年国庆假期回老家,恰逢我叔也在老家,身体劳累乏力,不得不歇工休养一段时日,谈话间嘴上还不断挂念着堂弟县城买房的事情。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的想法有时候让人觉得那么简单、单纯,也让人觉得心中难免一颤,人都在努力的推动后浪,前浪自己的意义又在哪里?

有一年春节,堂弟刚初三,在家里闹着不上学了,他爸妈操心小小年纪正是学知识、学本事的时候着什么急赚钱啊,随后还搬着我去当说客。爷爷走的时候,我刚上大学,堂弟也还是个满院子跑的孩子。再早些时候,我听到爷爷也常扯着嗓子在院子里喊:“**(堂弟名字),回来吃饭啦!”

县城医院无力辨认身体状况是何原因,今天帮我叔挂号了省城郑大一附院,明天要去找知名专家看诊,一切望好。

时光那么一晃,就像扔到水面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不声不响,满是回荡…

📝2023年10月9日